献给春天的蓝图：宽容、宽恕 —— 宽容韩寒，尊重方舟子

张庆雷

岳路平：献给春天的蓝图：宽容、宽恕 —— 宽容韩寒，尊重方舟子，注意新（浪)路（金波），警惕胡（锡进）司（马南）的乱想来源：                                      林 川的日志                                                                                             

网禁东厂力量的主要阴招是把韩寒和胖子艺术家进行“藏獒化驯服”。“藏獒化驯服”这个词汇是我年前琢磨出来的，这种驯服方式的特点是，在可控范围内保持驯服对象的凶猛野性，但是必须把驯服对象宠物化。

献给春天的蓝图：宽容、宽恕   
岳路平 (2012-01-29 18:45:46)

因为春晚没有赵本山，所以《方舟子战韩寒》就显得很精彩。

然而，无论是《方舟子战韩寒》，还是赵本山的小品，都不是什么好的剧本。在没有好戏的国度，我们只能选择一场最不恶心的烂戏。
     
鄙人不才，愿意勾出一个新的脚本，抛砖引玉：“宽容韩寒，尊重方舟子，注意新（浪）路（金波），警惕胡（锡进）司（马南）的乱想。”

韩寒纵有过错，也不该受到清算。因为清算韩寒已经突破了最质朴的“人之常情”，所以会有姚晨的母爱本能被激发出来。

方舟子纵然偏执，也应该获得尊重，胡适之后，方舟子让我们重新看到一些理性和逻辑的力量。如果我们不把理性和逻辑理解为方舟子的专利，而把理性和逻辑理解为这个时代的稀缺资源，我愿意向方舟子致敬！是你在努力地实践这种精神，哪怕不完美。

新浪和路金波为代表的商业力量，是《方舟子战韩寒》的真正舞台。专家们不应舍本逐末，太过入戏，“重要的不是对事物作出解释，而是对解释作出解释。”商业的力量是中性的，但是经过道德和法律的约束，自私的力量可以驯服为利他的贡献。

在《方舟子大战韩寒》中，最被忽视，也是最不应该被忽视的，是对胡（锡进）司（马南）乱想的警惕。胡锡进居然出来说“质疑者，应保持质疑的专业性。请‘自重’，别让自己变成‘起哄者’和‘人身攻击者’，永远是对质疑者必要的忠告。”对照韩寒前段时间接受采访时说胡锡进掌管的《环球时报》对他的夸赞是“自作多情”，让我们看起来韩寒和胡锡进更像在上演“一个呵护，一个撒娇”的情节。

而我的剧本里，韩寒跟方舟子应该联手对付“胡司乱想”，可是事实是，司马南的头在华盛顿被夹了之后，方舟子发微薄问候了司马南。

胡锡进别有用心的呵护韩寒，司马南这种魔鬼居然被夹到了头，仿佛胡锡进和司马南真的是人，具有了人情味儿。这才是这幕戏最大的败笔——我们一不小心，就让胡锡进和司马南具有了人性，变成了人妖。
     
这个剧本糟透了，我们需要以下这个剧本：“宽容韩寒，尊重方舟子，注意新（浪）路（金波），警惕胡（锡进）司（马南）的乱想。”

为什么要宽容韩寒？
     
凭着韩寒在《要自由》一文中写了以下这段话，我们就应该宽容他：“在文化环境更自由之后：不清算，向前看，不谈其在执政史上的敏感事件，不谈及或评判高层集团的家族或者相关利益，只对当下社会进行评判和讨论。如果文化界和官方能各让一步，互相遵循一个约定的底线，换取各自更大空间，那便更好。”
     
韩寒用直觉的方式，巧用了他的影响力，实际上是用一种更有效的方式说出了著名哲学家扬克里维其（Jankelévitch）在他的《宽恕》中提到的原则，“宽恕罪恶就是对刑罚逻辑的挑战，那么在宽恕超越刑罚逻辑的地方，宽恕就与全部的司法空间互不相干。”
     
在这个脆弱的国度，这个脆弱的时代，如果我们对统治者过于咄咄逼人（也许像某位胖子艺术家一直采用的那种方式，或者像当下方舟子对待韩寒的方式），统治者也许反而会收缩，会抵触。我们接生一个新的春天的成本可能就要大幅度提升。

宽恕是顺产春天的智慧，是让有罪的人忏悔的桥梁。

我特别想说的是，千万不要忘记接生春天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主旋律，让有罪的人有台阶可下才是我们这个国度正在书写的文章的中心思想。
     
有人会说，你说要“宽容韩寒”，不就是预设了韩寒早已犯下错误？第一，韩寒只能消受得起“被宽容”这个动作，他也许永远也用不上“被宽恕”这个动作，因为也许他有能力去执行“宽恕”这个动作。第二，他的确有错，但是正因为他有错，我们更有理由夸奖他——比起他给予这个时代的，他得到的其实要少得多；比起他应该得到的赞誉，他受到的侮辱要多得多。即使是这样，他依然通过犯错的方式在为这个时代作出贡献，我们应该为此而感动、感谢，而不是用相反的方式去对待他。

要说韩寒是人造的，我觉得是说对了，但是这不应该是谴责他的理由，反过来应该成为夸奖他的依据。即使韩寒不是父亲韩仁均代笔，难得韩仁均不正是韩寒的后卫或者中场队员吗？韩仁均既是韩寒的父亲也是韩寒精神的父亲，价值观的教父。韩寒当然不是一个人，除了韩仁均，还有他的妻子，女儿，还有路金波等。这是一支梦之队。我们难道希望这样一支梦之队消失吗？
     
韩寒的过错，都是一些技术上的过错，我看顶多也就是一张黄牌足够了。但是杰出的球员往往就是老吃黄牌的那种球员，不作为的球员永远也不会吃黄牌。

韩寒不读书，我看也是说对了，但是这不应该成为那些读书人挖苦他的理由，反过来应该成为那些读书人羞愧的理由。一个不读书的人，承担了本应该由读书人承担的责任，就算韩寒做的很差，都应该是一个可歌可泣的故事。这样的人不被歌颂，那我们这个时代就真的完蛋了。

韩寒是一个艺术家，他不需要成为学者。甚至，他已经拥有太多值得各学科学者前来支援的资质、资本和资格。

韩寒是一个极度稀缺优秀中场、优秀后卫的前锋。

我在2011年12月25日的博文《韩寒累了是好事——继续谈革命和民主》表达过同样的意思。

为什么要尊重方舟子
     
通过《方舟子战韩寒》，方舟子展现了他强大的理性和逻辑分析能力。于是我吃惊——方舟子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会跟司马南混到一起？因为司马南是一个用打小假来成就大假（详见我2011年5月3日的博文《打小假巩固大假》）的妖怪。

当下的中国是一个打着科学旗号却一直糟蹋科学的国度。方舟子的能力如果用在正途上，一定可以成为中国的伏尔泰、莱布尼茨这样的启蒙者。

如果方舟子把分析“人造韩寒”的工具，用来分析中国教科书上的“人造历史”的话，意义一定比打击本属自己阵营的韩寒的意义要大太多。

尊重方舟子，实际上是尊重方舟子身上理性的火苗。这火苗非常重要，只是没有好的导演把这火苗用好。

为什么要注意新（浪）路（金波）
     
我在2011年12月26日的博文《贺岁片革命/主演韩寒/导演路金波/出品胡锡进/院线微博/门票青春》中，就指出了韩寒三部曲《谈革命》、《论民主》和《要自由》是路金波导演，最后由胡锡进确认的一次商业炒作。这种状况的灾难性后果是：严肃的民主自由议题被当成一种娱乐化的消费品。

但是，我不认为韩寒需要为此承担责任。甚至，路金波和新浪作为炒作韩寒的直接受益者，也没有什么需要指责的。因为商人的天性就是利润。但是，相关的专家学者，则必须注意这种现象。我在那篇文章中引用了自由主义经济学鼻祖亚当斯密的的原理“个人的自私可以成就公共的福利”来说明，新浪和路金波的趋利本性也有可能作出有利于中国民主和自由的贡献。但是需要高质量的批评、监督和引导。
     
令人遗憾的是，相关领域的专家和学者没有很好地承担批评新浪和路金波的工作。近期内，路金波充满痞子气的言论也让人见识了一个文化商人的丑恶嘴脸。我甚至认为，韩寒的形象在很大程度上被路金波拖累了。但是成也金波，败也金波。如果没有路金波的包装，也没有今日韩寒的影响力。

有一点是韩寒没有意识到的：韩寒跟路金波不是一类人。路金波可以是商人，但是韩寒不能；路金波可以唯利是图，韩寒必须要公正；路金波可以不要脸，韩寒必须捍卫自己的形象；路金波可以骂脏话，韩寒必须维良恭俭让。

韩寒需要意识到，你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期待，一种希望的载体。大家支持你是希望通过你作为容器，装载大家的希望。所以韩寒在跟方舟子辩论的博文中，居然也采用了路金波那样的痞子气、反炒作地推出乐队和新书，我觉得这都是减分的动作。一句话，韩寒太小看自己了。

新浪，作为信息时代的新平台，它的本性就注定了它要对中国的言论环境进行拓宽。在十八大之前，配合宣传部分收紧言论，把严肃的议题娱乐化，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需要注意分寸。其实新浪的角色跟韩寒的角色基本上是一样的——即使你不想，大家也会把言论空间的拓展寄托在你的身上。甚至，这是你唯一的使命，否则，大家为什么要用你新浪、挺你韩寒呢？

如果人民网做到了跟新浪一样的言论空间，新浪就是可以替代的；如果韩寒跟司马南讲的话是一样的，那么大家为什么不干脆全部都去支持司马南呢？   

为什么要警惕胡（锡进）司（马南）的乱想   

这个部分，我在2011年12月29日的博文《韩灾应急指南》中进行过分析。胡锡进和司马南形成的网禁软力量（配合方滨兴的网禁硬力量），相当于执行海禁政策的明朝的东厂。历史的罪人他们当定了。他们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主动忏悔认错，另外一种是等待历史和未来对他们进行审判。
     
网禁东厂力量的主要阴招是把韩寒和胖子艺术家进行“藏獒化驯服”。“藏獒化驯服”这个词汇是我年前琢磨出来的，这种驯服方式的特点是，在可控范围内保持驯服对象的凶猛野性，但是必须把驯服对象宠物化。近期韩寒的表现已经出现藏獒化的现象，特征是：撒娇、讨厌、“你自作多情”之类的暧昧语句，与此同时，得到很多意外的赏赐：环球时报的夸奖、凡客诚品、雀巢咖啡的形象代言……
     
我很不想承认这种低智商的驯服方式有效，但是很不幸，事实证明这的确是奏效的。这种巴普洛夫条件发射式的驯服技巧在我们这个网禁的时代可能会长期存在。   

虽然，中国的文化自2008年后进入了一个严峻的寒冬，但是，在接受《南华早报》采访时，我依然对中国文化的未来持谨慎乐观态度。我对记者说，中国的政策一定是走三步退两步。我理解十八大换届前，是中国社会政治风险最高的时期，加上“内外环境”的戏剧性变化，统治者的鸭梨不小，可以理解。但是每个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特别是像韩寒、方舟子这样的有影响力的精英，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历史和未来放大。历史和未来是最终的裁判，每个人都应该拿捏好分寸。
     
一开始，我认为韩寒讨巧地掀起了关于自由民主的讨论，我也撰文欢迎这种“引信”智慧。但是现在看来，大多数精英都误用了这枚引信。方舟子和韩寒的能量被迫运行在错误的轨道上。加上居心叵测、狡诈阴险的胡锡进和司马南等进来搅屎，极大地扰乱了理性辩论的环境、知识运行的秩序。方舟子和韩寒这类好演员，栽在了烂导演路金波，以及悲催的新浪舞台上。实在是可惜，实在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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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微博汇编：
韩寒不重要，韩寒的人权很重要
萧瀚 2012-1-29 18:39:07

韩寒不重要，韩寒的人权很重要，正如你我他每个人的人权都很重要

【程序正义】有博友说，你现在挺韩寒，万一到头来他真的有枪手，你怎么说？我可以很明白无误地说，你们的思维是宁可错杀三千，不可使一人漏网，而我作为法律人，有义务持守宁可错放三千，不可使一人冤枉。我还要强调，即使最后以正当手段调查出来韩寒有枪手，至少迄今为止的整个倒韩过程也是邪恶的。

【派】常被人划派，给戴过的帽子至少不下十几种，其实我除了吃早餐时会对巧克力派有点兴趣，对其他的派没兴趣。若卷入社会事件，我也从来无能像某些高屋建瓴者那样分析出各种派别、策略来，更没什么大局观，想不到要去替某个伟大理想维稳。通常，我眼里主要的就是两样东西：人权和人权。

【不择手段】@花花朵朵天然呆 君说：“判断一个人的人品，不是看他好起来做什么好事，而是看他坏起来不做什么坏事。”非常喜欢这句话。我历来离近仕途者很远，这国数千年迄今的伪政治就是个道德绞肉机，进了那斗兽场，没几个人有正常伦理观；我也离习惯性撒谎的人很远，因为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来。

【吴英案与韩寒案】1.去年末与今年初，吴英案与韩寒案，两起案件完美地诠释了当代中国：暴政在抢劫和瓜分了民营企业家的资产之后急于杀人灭口，暴民则以挫骨扬灰之势毁灭一个体制外作家的作家生命。对于前者，人们已逐渐形成基本共识，即至少反对针对吴英的死刑；对于后者，舆论界四分五裂。

【吴英案与韩寒案】2.但无论是暴政还是暴民，无论是进行肉体消灭还是进行精神消灭，都打着同样的旗号：公共利益！公众利益！完全理解在奴役制迁延数千年的中国出现如此惨剧的原因：缺乏尊重私权的传统。但我反对这样的行径。私权高于公共利益，这就是我的立场，没有对私权的保护，公共利益就是个屁。

【吴英案与韩寒案】3.为什么会出现@彭晓芸 这样测谎仪刑侦之类的荒谬主张？为什么会出现众多知名人物也支持对韩寒进行地毯式挖坟的敲骨吸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认为这是正常的言论自由？因为这鸟国没有尊重私权的传统，根本不知道即使是为了公共利益，私权的有些边界是绝对不可逾越的。

【吴英案与韩寒案】4.必须无数次不厌其烦地强调韩寒是手上不掌握公权力的公众人物，针对他的言论必须有边界——即使是公共官员在其不涉及公共利益部分，舆论也无权侵入。代笔本属于著作权的私权范畴，只要著作权人自己没有发生分歧，外界无权置喙，即使鉴于韩寒是公众人物，有人感兴趣，也得有节制。

【吴英案与韩寒案】5.暴政要剥夺吴英的性命很残忍，暴民要消灭作家的自由职业生涯也不仁慈。以@方舟子 @彭晓芸 为首的倒韩人士在指证枪手手法上的文本分析等各种手段早已严重突破私权保护的底线，极端粗暴地践踏了一个作家的尊严和人格。如果人们允许这样的恣意妄为，中国将不再有作家，也不配有作家。

【吴英案与韩寒案】6.吴英因受暴政迫害，人们会有更多警惕，韩寒面对的是打着言论自由旗号与他同样无权的人，被侵害处于人们不易警觉的模糊状态。问题在于，现在倒韩人士以质疑信仰的态度来全面解剖韩寒迄今为止的创作历程，以证明他有枪手。没有人是钢铁汉子，有时面对暴民远比面对暴政更艰难。

【吴英案与韩寒案】7.参诸宪政史，对私权的尊重是宪政发生学上的起点，后世成熟宪政的一切文明成果都基于此。私权中财产权的保护与对人格权的尊重与保护是同一的。暴政对吴英是要连灵魂带肉体、财富全部消灭，民间对韩寒则主要是要消灭他的作家职业生命，看似为了公共利益，其实践踏私权。

【吴英案与韩寒案】8.知名作家的诚信重不重要？当然重要！但作家的安静生活，不被过度骚扰与侵凌更重要。有没有枪手，首先是著作权领域的私权问题，其纠纷由著作权纠纷人自行解决，其次才可能涉及公共利益。为了检验作家的诚信，罔顾私权边界，无直接证据就断言作品不可能是作家亲自所写，已涉嫌诽谤。

【吴英案与韩寒案】9.韩寒案中，最可怕的不在少数几个系统“质疑”者，而在于无数跟风盲从者，这些人正是历次政治运动中整别人也往往最后被别人整的惨剧制造商。与他们的先邪一样，他们不懂言论自由边界，不懂所谓公共利益该到哪里止步，毫无半点尊重私权的意识，是否害己尚待将来，而害人已是现实。

【吴英案与韩寒案】10.我说过无数遍，还要再说一遍，韩寒是不掌握公权力的公众人物，他有澄清的权利，但没有义务，他有公开其著作权纠纷的权利，但没有义务。迄今为止，无任何证据表明韩寒存在著作权纠纷，舆论应到此止步，这就是私权最后的堡垒，是打着言论自由、公共利益、诚信任何旗号的行动边界。

【吴英案与韩寒案】11.许多人将言论自由尤其针对韩寒这些公众人物的言论自由视为可以肆意胡说八道的自由。NO，只要韩寒尚未掌握公权力，涉及公共利益部分，他也有最基本的绝对私权领域，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权利或权力侵入这个领域。若言论自由就是肆意妄为，将无人能享言论自由，自由永远和自律是兄弟。

【吴英案与韩寒案】12.吴英案十分重要，它直接关乎人命，因此必须反对屠杀。韩寒案也重要，虽然它今天尚未涉及人命，但若不加阻止而形成社会惯习，时机合适时，比前文革更为疯狂的转基因文革可能会以更大邪恶能量释放。误将倒韩视为言论自由者，请睁圆了眼，保住韩寒的私权，就是保护我们自己的私权。

【吴英案与韩寒案】13.其实在此次倒韩风潮中，最令我寒心的是新闻界、知识界不少朋友的观点，他们认为为了保护言论自由，@方舟子 @彭晓芸 等人的这些做法都应该容忍甚至支持。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方彭诸人及其支持者所作所为，与当年艳照门事件中曝人隐私的行为没有根本性质的差异，都是践踏私权。

【吴英案与韩寒案】14.此次倒韩若成功，会比失败更可怕，因它会给邪恶的逼人自证清白赋予生命力，开启恶例，而它践踏私权的恶劣性质将被漠视，倡导保障私权者也都会成为笑柄，同时会影响墙头草们转而支持这种行为。支持吴英是反对暴政，反对自证清白是反对暴民。谁是暴民？肆无忌惮侵犯私权者是暴民。